“已经来不及了。”叶兮清叹了口气,没想到千算万算,最终却算漏了密道……
对不!
他狐疑的目光看向澹月,比起他们来说,眼睛里揉不得一点沙子的澹月更是不会对那两个叛徒手下留情,更何况那二人屡次伤害苏玉徽,既然他既预料到他们会从密道中逃走,却还无动于衷。
对上他怀疑的目光,澹月低低的笑了一声,道:“难道你真的以为,阿玉会安心的待在靖王府?”
叶兮清倒吸了一口凉气,澹月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你以为玄生家那个小呆子真的能看住我的宝贝徒弟?”
瞅着叶兮清变化多端的脸色,澹月只觉得十分有趣,:“她的事就由她自己处置去吧,话说回来这大倾的皇帝你还救不救?”
叶先生用了毕生的涵养方才将脏话咽了回去,听澹月如此说,咬着后槽牙道:“救,当然救!”
雨渐渐的小了,滴在屋檐上,嘈杂的雨声中,可听得见杨阁老粗重的呼吸声。
谁都没想到,杀了赵肃夺其兵权,这一切竟然是徽宗的旨意。
皇室中所谓的君臣之情,兄弟之情,在绝对的权势欲望前,都不过是个笑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