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烟恍然,那位叶先生可是位同于苏相的存在,虽然很少过问政事,但是一旦朝中出事,他说话的分量可不比苏相轻!
“属下就说靖王府离苏家也不远,为何叶先生有事不派人传话而是让人秘密送信过来,看来靖王府也被人盯上了。”
苏玉徽点头,摸着下巴道:“看来苏显那只老狐狸早知道汴梁城中局势有变,所以抽身去了九秋山……可是单单一个温桑若与江晚奕也不至于让他这般忌惮,除非……”
“除非什么?”碧烟不解的看着苏玉徽问道。
“除非,撰赦还在汴梁!追杀赵肃只不过是个幌子而已,为的就是骗取苏显的信任!”苏玉徽恍然道。
一旁未曾说话的蔷薇听了苏玉徽的话眉心轻拢,脸色凝重:“也就是说,如今汴梁城中我们的对手除了温桑若江晚奕之外还有冥教教主也在!”
苏玉徽十分淡定的点点头,道:“如今叶先生那边被东宫与温桑若牵制住,一旦汴梁情况有变,就是我们与冥教直面交锋了!”
“冥教教主武功深不可测,如今主子身边又没有夔王保护,局势对我们十分不利啊。”蔷薇忧心忡忡道,“这些时日主子还是在霁月居中不要随意外出,若是不行的话,还是让二堂主回城保护主子我们也放心些。”
无论是从一开始的襄王梦枕案还是骊山那次的行刺,撰赦对苏玉徽怀有莫大的敌意,三番两次欲至其于死地。
从骊山回来之后有赵肃护着冥教那些人似乎已经销声匿迹,如今赵肃不在汴梁,蔷薇怕他们卷土重来第一个对苏玉徽下手,她如此担心也是一番好意,未曾想到苏玉徽却是一脸哀怨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