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是因为要维护那个人吗?
为什么,对于她而言可以轻而易举的喜欢上别人?
可以是赵泓临、可以是赵煜,为什么偏偏不喜欢他?
终此一生,所有人都羡慕他拥有着天下人都遥不可及的一切,可是真正他想要的东西那么少,为什么、偏偏总是穷极一生,都无力得到!
他将头深深的埋在她的颈窝边,感受着那种令人熟悉心安的馨香平息着心中的戾气,如果……如果此时让她看见的自己这个样子的话,肯定害怕到再也不敢靠近他。
他就是个疯子!
他双眼弥漫着猩红,又是回到了多少年前,右手那怎么洗也洗不干净的黏腻与血腥,洗也洗不干净的罪孽!
“说!”他的语气中带着令人胆颤心寒之意,“这个时候不要违逆我!”
剧烈的头痛与胸口汹涌的、如同剜心般的痛楚,恍若是回到了多少年前,那个女人嘴角溢着血倒在灵堂前,终此一生都无法完成的救赎……
苏玉徽也察觉出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被他抵制在墙边快哭了,声音着带着哭腔道:“我喂血给你喝,不说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