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徽解释道:“小十七晚上也还没用晚膳呢。”
赵肃既然已经查到了月宫,苏玉徽索性也没隐瞒医馆的存在了,赵肃凉丝丝的目光看向那个江湖假冒大夫,他方才前脚进来,后面他也十分厚颜无耻的溜进了霁月居,也亏得都是高手没有惊动外人,苏家的人以为他们都已经回去了。
赵肃冷脸看着肖十七,却见肖十七温和的笑了笑,丝毫不觉得自己很碍眼,赵肃脸色更冷。
碧烟布好菜之后,见着苏玉徽与夔王还有肖领主三人呈现出一种异常沉默的气氛,忍不住开口道:“主子,今日那封药方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那本是沈怜栽赃苏玉徽最重要的物证,却成了药方。虽然她和苏玉徽一唱一和的蒙混了所有人,还是没想明白其中关键。
闻言苏玉徽笑了笑道:“不过是偷梁换柱的法子罢了,也是侥幸,我用药方换了本来秋意栽赃的情诗。”
到底是秋意太过于轻敌了,以为有情诗在手苏玉徽无可辩解,谁知道她面对的并非是只温顺无害的小白兔,而是只狡猾的狐狸。偷梁换柱这些伎俩昔年苏玉徽跟着三师兄陌华在南夷招摇撞骗的时候早就玩的滚瓜烂熟,糊弄沈怜这些人更是信手拈来。
所谓义山诗词都不过是苏玉徽信口胡诌的罢了,那封信也就只有秋意与苏玉徽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
碧烟听了苏玉徽的话,不禁一脸钦佩的看着苏玉徽,赵肃得意的尾巴快翘起来的某人,淡淡接了一句:“除此以外,你手中还有最后的杀手锏!”
沈怜心计深沉,若无万全把握自当是不会在苏明珠的生辰宴上算计年苏玉徽,只是最终棋差一招,她的筹码早就被苏玉徽掌握,最终输得一败涂地。
这厮也过于精明了吧。
苏玉徽心中暗自诽谤着,却见赵肃默了会儿,复又加了一句道:“以后,不可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