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徽惊讶于此人的精明,点了点头道:“是,忘忧、忆情本是相生相克,巫蛊之术神秘莫测,有让人一往情深的情蛊,也有忘记情伤的忘忧蛊。只是未曾想到,竟有人敢将情蛊与忘忧蛊种在一个人的身上,而那个人竟然还好好的活着……”
若是二师兄在这里,肯定要将周蘅芜抓回去关在药炉里好好的研究一番的。
赵肃见着苏玉徽的眼神有些飘忽,莫名的不悦,皱了皱眉问道:“那忘忧蛊也是那叫做小妩的妖女给周蘅芜下的?”
却见苏玉徽再次摇了摇头道:“不,不是小妩。”
忘忧蛊、情蛊下在同一个人的身上,这样的手法倒有些像是南夷蛊师之间的相互斗法。但是此人不是小妩,应当也是她所认识之人。
而昨晚从小妩的口中,苏玉徽已经确定汴梁城中除了小妩之外还有另一位蛊师,就是她给苏瑾瑜下了那般阴狠的金线蛊,且那人,与苏家关系匪浅。
苏玉徽将自己的推断说给赵肃听,却见说完之后,赵肃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二小姐不仅见多识广,竟也这般聪慧过人。”
面对赵肃的“夸赞”,苏玉徽厚着脸皮受下道:“王爷谬赞了。”
赵肃……
二人说着话,此时已经走到了街口,远远的便看见碧烟坐在马车上等着她。
昨日苏玉徽留宿在夔王府,到底是追痕心细怕被苏家的人知道坏了苏玉徽的名声,便让碧烟先回去帮苏玉徽瞒住了。
这霁月居本就地处偏僻,里面人不多大多数都被苏玉徽换成了月宫的人,是以就连紧盯着霁月居的沈怜也没察出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