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事发生之后,我曾亲自查看过船上那些尸体,里面有数十人……是冥教的人!”肖十七的话音落下,饶是苏玉徽也不由得惊讶出声……
知道越多疑点就越多,苏玉徽疑惑道:“冥教的人从冥教手中抢夺玉枕?”
肖十七点了点头:“冥教贵为西越国教,这些年来也是内乱不休。依照属下推测如今在这汴梁城的冥教势力应当有两股,一股势力从雍州盯着玉枕到汴梁,一股势力就是与苏显合作,抢夺玉枕杀人!”
听他这般说,苏玉徽苦笑一声:“事情真是越来越复杂了,也不知那襄王梦枕究竟是何种异宝,竟然引来这么多风雨。”
除夕前一天,苏玉徽前去拟岘阁给苏显请安。
比起前些时日苏显脸色的阴云密布,今日苏显脸上神情显然好看很多。
苏玉徽来的时候,苏明珠正陪着苏显下棋。
苏玉徽听肖十七说过,碍于苏显一天三封奏折且在休朝时期还每日到皇宫去找徽宗议事锲而不舍的精神下,徽宗终于松口,将此案交由大理寺与刑部合作调查。
虽然依照赵肃那个霸道的性子是不可能会将证据交由刑部,但是一旦得了徽宗的首肯,苏显便就有光明正大的理由插手此案。
“女儿给父亲请安。”
苏显与苏明珠下棋,沈怜坐在苏显的身边,苏明玟姐弟二人在那剥着橘子笑闹着玩,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似乎没看见苏玉徽进来。
半天没人叫她起来,她抬头正好看见苏显略显冷淡的样子和沈怜脸上带着的幸灾乐祸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