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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哥哥呢?”苏玉徽问道。

福伯犹豫了会儿,才道:“公子病了,在房中歇着呢。”

苏玉徽眉头微皱:“病了?怎么没人同我说啊。”

福伯无奈道:“公子拦着不让老奴去找小姐。”

苏玉徽微微叹了口气,苏瑾瑜骨子里自有他的高傲,若非是万不得已,是不会麻烦别人的。

虽然相处不久,但是苏玉徽知道若非是病的严重,苏瑾瑜那种性格是绝对不会卧床静养的,一面随着福伯到苏瑾瑜的房间,苏玉徽一面问道:“可有请了大夫?”

福伯连道:“请了,大夫说只是普通风寒。”

苏玉徽将悬着的心微微的放了下来,但是一见房间,苏玉徽才知自己放心太早了。

三九严寒的天气,苏瑾瑜的房间内冷的像是在冰窖里一样,那纸糊的窗户破了洞寒风从外面灌进来,不说苏瑾瑜一个病人,就说苏玉徽都受不了。

床上,苏瑾瑜盖着薄被,听到外面的动静,虚弱着声音问道:“福伯,你在和谁说话呢?”

声音虚弱,与当日苏玉徽初见他的样子判若两人。

苏玉徽上前几步,道:“哥哥,是我。”

苏瑾瑜一见是她,撑着身子起来万分诧异:“玉徽,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