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那些人再怎么暴虐变态都卡在一个度,十分的尊重白柏,爱的十分…克制?
姑且可以这么说,毕竟那些人拎出去一个比一个像是疯狗,白柏的存在像是牵制住他们的绳索,他们自愿将项圈套入脖中,将绳索递给白柏。
“大师兄真是神奇啊。”向明感叹,说完他捂住嘴紧张地瞅向柳婳。
“那是你没有见过小时候的柏儿,也就是现在小柏儿多了七情六欲越来越像是正常人,才让那群人生出不该生的心思。”柳婳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薄雾浮起晕染她美艳带红的眼角,轻缓的话语拉入回忆。
“若是让小柏儿按照他小时候的模样成长,现在别说情爱,估计是个人都凑不到他身边去。”
苏卉之是个狠人,当年掀了五州三大宗门掉入葑澜秘境,失踪了两年,她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反正回来的时候怀中就多了一个两岁的孩子。
柳婳还记得第一次见白柏的时候,她便被当年还是幼儿的白柏惊到过。
不是说小时候的白柏有多可怕,而是太干净纯粹,和平常稚儿像是白纸一样的纯洁不同,他像是一面镜子,没有任何情绪与色彩。
不论是谁在看到那粉雕玉琢的幼童浅色双眸,都会不自觉心惊胆战
他不会哭也不会闹,却比任何所谓的天才都要聪明,他总喜欢一个人静静的坐着,或者盯着一个人瞧,没人会承受的住他的视线,就像是被抽皮扒骨,整个人赤裸地被看全。
你看到那孩子,就像是映照出自己最丑恶的一面。
那种感觉太过渗人,他像是天生天养出来的灵物,像是神魔孕育出来的怪物,独独不像是个…人类。
柳婳当即寒毛竖起,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她当时还骂苏卉之,问她从哪弄来的小怪物。
苏卉之当即就骂了回来,抱紧她的小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