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无暇尊者的师弟…吞噬魔君会那么轻易放过我们吗?”和茯苓打了个冷颤,心有余悸道。
徐林立心里也没底,叹息道。
“如今只能赌无暇尊者在吞噬魔君心中的重量了。”
但是他们没想到,吞噬魔君的怒火还没等来,却等来了另一个噩耗。
碧水宗被妖主攻占了!
秦君逸沉浸在医修的话中,半跪在床前盯着沉睡的白柏。
他小心地抓着白柏一只手,想要紧紧握住,却又克制的松开。
他明知道他师兄不会那么脆弱,但却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蓄满的泪水愈坠不坠。
比起师兄对他的失望与质问,此刻他更在意他师兄之前遇到了什么,为什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
破碎的元婴暂且不提,他为师兄包扎换药时发现,师兄心脏处所受的剑伤,分明是被无暇剑所伤。
无暇剑伤主只有一种原因,那就是无暇剑的主人,他的师兄甘愿被无暇剑所伤。
什么样的事,什么样的人能够让师兄不惜伤害自己,做出这种自毁自罚的事情?
嫉妒,愤怒如同喷洒而出的毒液,淹没了他愧疚与自我厌弃的痛苦。
“师兄消失这十年去了何处,又遇到了什么人?师兄遇到的那个人对师兄很重要吗?应该很重要吧,不然师兄也不会让无暇剑伤害到自己。”
“但为什么呢?”
秦君逸将白柏的手贴住面颊,声音颤抖喃喃自语道。
“你喜欢他吗,师兄?”
他停住声,眼底晦暗的暴戾浮起,狂躁的魔气倾泻,令远在殿外的魔将齐齐打了个冷颤。
秦君逸猛地回神,用手盖住双眼低下头大口呼吸,勉强找回被毒水侵没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