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被宗门送来当玩物,同道的可怜人罢了。

即便如此,他们的目光还是不受控制的落在新进门的白衣仙君身上。

面色苍白的白衣仙君,手持一节青竹拄地,长身玉立,皎然若月,仅仅是站在那里就仿若浓描淡写描摹出来的水墨画卷。

和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他们不同,清隽的过于了。

他们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白柏,心道,这人之前应该是大宗弟子吧,只有大宗才会培养出这般气度卓越的弟子。

可惜,再卓越成了废人之后,也同他们一样成为废子,来干这种伺候人的肮脏活计。

“仙君,你是不是走错门了?”有人按耐不住好奇,她揪着手帕凑近鹤立鸡群的白柏轻声问道。“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大宴在正对面。”

白柏偏了下头。

“这里是干什么的?”

“干什么的?你宗门的人送你进来的时候就没告诉你要什么?”一高挑的男子嗤笑,对着似乎一无所知的白柏,不无恶意道。

“魔族小宴,当然是拿你的身子伺候魔族的人啊。”

魔族的大宴和修仙界笙歌雅致的大宴不同,充满了血腥,暴力,以及酒色。

与魔族打交道多年的修仙界自然知晓魔族大宴的德性,凌霄宗本没有为魔族另做小宴的准备,但是架不住其他宗门往他们这里送人。

往好了方向说,这是两族交好的诚意。

至于这些人是干什么的,大家心知肚明,不戳破罢了。

魔族人确实受不了修仙界寡淡的大宴,他们作风本就与修仙界人不同,比起修仙界点到为止的和声和气,他们大宴更加暴力狂野。

有时候酒气上头了,在大宴上武斗的比比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