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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柏被压在了塌上。

极乐来的悄无声息,但这并不重要,白柏不是很在意,重要的是他体内的灵力突然受阻,无法动用,且几根银线缠上了他的手,掌控住了他的行动力。

白柏挣了两下没挣动,反而让银线越缠越紧。

“你做了什么?”

“仙君还是莫挣了,挣扎的深了,只会让仙君觉得疼。”极乐轻笑俯身,他双腿分开跪在白柏身体两侧,他身体下压,以着暧昧的姿态贴近白柏,柔顺的长发滑落在白柏胸前。“而且在这金笼内若没有奴准许,仙君是动用不了灵力的。”

“这乾笼是风无月为诱惑高阶修士与奴交合所铸,现在他死了,这法器的主人便成了奴。”

“所以,你想干什么?”白柏平静的完全不像是被困的修士,他淡漠的撩起眼睫,似能看穿人心。

看到白柏这幅神情,极乐却是忍不住沉溺在他淡墨色的眼眸中,他见过形形色色的男人,却从来没有见过如白柏一般干净纯粹的人,像是浮云白雪隽永的画卷,偏偏仙君还不自觉,轻易地让人浮现征服欲与破坏欲。

他迷恋一般抚上白柏的双眸,轻声道。

“仙君你知道吗,奴的诞生是个意外,可是奴的父亲并不想要一个下贱的鼎奴生的孩子,但他最终还是留下了奴,仙君知道为什么吗?”

高阶修士难以孕育子嗣,少有修士会杀掉自己的血脉,但风无月那个疯子除外。

“不是因为我们血脉相连,也不是因为奴乖巧可人,而是奴活着比死去更有利用价值。”极乐笑了。“仙君再猜猜,为什么那么多高阶尊主会拜倒在一个下贱的鼎奴裙摆下?是这从小被调教的氵?荡身子呢?还是这张漂亮的脸呢?”

白柏静默不语,随极乐低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