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白柏松散的衣着上收回视线，朝极乐勾手。

“乐奴，过来。”

极乐僵在原地，风无月转动手中的玉蛊珠，极乐身体一颤脊背弓起难耐的发出一声低喘，极乐身形晃动，忍了忍艰难的朝红箖轿挪去，他爬上红箖轿，像狗一样伏在风无月面前。

“…主人。”

风无月推开枕在他膝上的少年，他右侧的少女同样恭顺的退至一侧，他朝极乐摊开手。

极乐向前爬了两步，熟练地将下巴抵在风无月的掌心，风无月一把捏住他的脸。

“是不是本尊近段时间对你太过宽容，让你误会了什么？”

“奴擅自逃离繁楼，是奴的错，请主人惩罚。”

风无月掐着极乐的脸，指尖从极乐的眼下碾过，他轻笑。

“乖乐奴啊，这么久了，你也只有身体学乖了，可是你这双眼睛还是学不乖。”

尖锐的指尖一寸寸压过似是下一刻就会刺入眼中，极乐眼睫颤巍，他垂下眼。

“是奴愚钝，还请主人调教。”

风无月赏赐似地拍了拍极乐的脸，亲昵的放低声音。“这次你怎么这么乖，是因为这位仙君吗？乐奴，喜欢这位仙君么？”

“…奴不敢。”

不敢，而不是不。

风无月笑了起来，他一把拽过极乐的长发，扯着极乐转过头看向白柏。

“仙君你可听到了，本尊这乖奴心悦仙君，仙君可愿垂爱？本尊也不是狭隘之人，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