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怀念。

“我看你这样，是难走我安排的路了，无暇剑倒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好主人。”混沌魔神从无暇神剑上收回视线。“倒也无碍，一开始我也没打算用上你。”

白柏握着的血珠隐隐发烫，他记忆不全所以不清楚血珠内寄存的元神的身份，他对混沌魔神的话半知半解，他隐约能够知道混沌魔神对他说的话是对的，但也不全对。

混沌魔神对着白柏扯开唇角。“天道为了育神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如若我不知道也便罢了，但你和那几位阴差阳错带来的前世记忆让我知道，天道想借你的手把神种赋予给渡劫神明，让渡劫神明扯上这方界面的因果，我又怎么能让天道如愿？”

“可怜你，本来可以作为新生神明诞生，但却只能作为天道弃子。”

混沌魔神身形渐渐虚化，似是化作灰烬碎片融入黑暗。

“白柏，你甘心吗？”

“…仙君。”小九从地上爬起来，他看着白柏的面容迟钝的发觉熟悉，他本已忘记白柏救过他的事情，但是在这震撼一幕下他心神震动，模糊的回想了起来。

是半月前救了他的仙君！

他朝白柏跌跌撞撞奔去。

白柏侧过身。

血珠剧烈颤动滚烫灼热，冰蓝色的灵力覆上又快速蒸发熔化，周而复始，突然血珠挣脱白柏的控制直冲小九撞去。

“离开这里！”

混沌魔神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