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柔软的触感贴到手腕伤处舔舐而过,伤口刺痛一瞬微微发麻。
白柏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药尊干了什么,他想扯回手,却被药尊压着细细上了药。
他收回手时,腕上的伤已完全愈合。
“有没有人跟剑主说过,剑主的血液是甜的。”药尊擦去指尖的药,白柏没有回话,他用帕子擦拭干净的手腕,神情都未曾改变一分。
看着对面沉默的白柏,药尊舌尖抵过染着血香的唇角。“剑主可是生气了?”
药尊很难从白柏脸上看到喜欢或者厌恶的情绪,似乎只要他不做的太过分,不踩到对方的底线,对方都不会与他计较。
但这种不在意的态度却是最令人恼怒,因为不在意,所以无论他做什么都无法在对方心底留下痕迹。
或许对白柏来说,他与喜欢饮他血的鬼童子无甚差别。
馋的流口水的白曦蛇躯陡然一僵,背后突起的冰冷让它不禁回头看了一眼药尊,药尊抚上它的脑袋,它僵住不敢动。
“既然血已取完,我也不便留在灵月谷,晚辈就此告辞。”
白柏与药尊告别,药尊没有阻拦,金色的眼瞳中映着的人渐渐远离,侧露出兽性的侵略冰冷,但又很快平复。
白柏将要踏出小筑,药尊平波无澜的声音从后徐徐传开。
“期待我们下一次见面,剑主。”
白柏拒绝了药童相送,御剑回了万古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