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神明的踪迹不是谁都能探听的，更别说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系统。”

“那你总能告诉我渡劫的是哪位神明吧。”

系统沉默半瞬。

“生命。”

——

虚缈凌厉的剑意穿体，不伤及人的皮肉，内脏却被冲击的血肉模糊，腿骨再次被煞意攀附似被人生生敲碎，林姝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他颤抖着用手臂撑起身体，剑意穿过他的右臂，刺痛让他又一次栽了下去。

血液从唇角溢出，林姝艰难地撑起身体摇晃起身，他粗鲁地抹去唇角的鲜血，拄着早已断裂的次品灵剑一步步踩着脚下的阶梯向上爬。

他体内的灵力早已耗尽，仅靠着倔强的毅力支撑着向前，黑暗、死寂、煞意冰冷。

凶猛的剑意将他击倒在地，他复又机械地爬起来，周而复始，毫不停歇。

识海内的穆殊不知在思索什么，他靠着巨大的灵识树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系统，伪系统如果是人的话此刻它一定全身寒毛倒立。

穆殊用力掐住系统，系统连声都不敢吱。

“你为什么执着于他。”

“为什么想要得到他。”

“为什么…爱慕着他？”

穆殊缓慢悠长道。

“我便是你，林姝。”

“但你可笑的在做什么…”

“摇尾乞怜，可怜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