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怎能这般说穆殊?他虽然是你前未婚妻,你也不用这般诋毁他吧!”
“他有的时候对人下手是狠了些,但他一个从下界升上来的宗门弟子,要是不狠一点,在宗门内不抵被怎么欺负呢,师兄怎能如此片面的看待他?!”
“君逸,我非此意,穆殊他远比你看到的要危险,你与他在一起并不合适……”
秦君逸炸了。“我不合适,那谁合适?难不成是师兄你吗?!”
白柏愣了。
“师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在暗中观察穆殊,师兄恕我直言你已经与穆殊退婚了,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你之前都那么侮辱穆殊了,现在就不要厚脸皮再来我们之间横插一脚!”
“那是因为穆殊此人不简单,我才……”
“师兄你又来了,你又没有真正的跟穆殊相处过,凭什么这样高高在上地点评他!”秦君逸不耐道。“我看明明是你居心叵测,对穆殊用心不良!”
“师兄在你眼中,原来…是这样的人吗?”白柏停顿下恍惚道。
“你什么样子,师兄心里没个数么?”秦君逸暴躁道。“师兄,别再插手我和穆殊之间的事情,别让我看不起你!”
“秦君逸,你怎么跟你师兄说话呢!”路过的陆千辰一听被自己徒弟气到了,当场给了秦君逸一剑。
秦君逸捂着受伤的手臂不服气地梗着脖子与陆千辰对峙,陆千辰被秦君逸这幅愚蠢的模样气笑了,他抬起竹剑想要给他一个教训。
白柏召出无暇剑替秦君逸拦下陆千辰的剑意,他回头想问师弟有没有事,却在秦君逸眼中第一次看到了——厌恶。
“谁需要你假惺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