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誓?”白柏蹙眉。“胡闹,天道誓是能乱发的吗。”

“所以啊,有什么事情竟然重要到需要立天道誓来隐瞒?”柳婳轻笑。“偏偏你那时重伤,掌门他们就算再想知道正德魔尊的事,也不可能去拿那三个宗门前途无量的弟子怎么样,他们只能暂且按下收拾残局,将你带回来…啊对。”

柳婳说着来了劲,她徐徐凑近白柏缓慢道。“你可知你那小师弟在你昏迷后干了什么吗?”

白柏疑惑回视。“君逸,他怎么了?”

“据说掌门当时派人为你医治,你师弟却好像魔怔了般认定沧澜宗的人会对你不利,死死抱着你不让旁人靠近你半分,最后还是你的无暇剑救主心切将他打晕,掌门他们才能把你带回沧澜宗。”柳婳觉得好笑,笑得花枝乱颤。

“除了他,还有那个新入门的叫林什么来着的单灵根弟子,盯你跟盯鸡仔的老母鸡一样,护犊子的生怕别人伤到你,要不是他弟子身份等级不够,被掌门扔入新弟子峰,怕是爬也得爬到千障峰这里来看你。”

柳婳坐回去撑着脸上下细细打量白柏,调侃道。

“我都不知道是该感叹你和同门躬亲友爱,还是该感叹你魅力大。”

听到林姝的事白柏顿了下,移开话题。“金长老和其他弟子可还好?”

“除了一个倒霉弟子被魔尊捏碎了元神,其他人就受了点儿烧伤和内伤,多吃些养元丹和镇魂丹就好了。”柳婳知道白柏不想多聊,她无趣地摆摆手。

“他们受的伤哪能跟你比,你元神半毁,经脉尽断,金丹都差点化了,为了那么群玩意儿,你也是够拼的,把自己弄成那副鬼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