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为去昭阳宫谢恩,然后在路途中感到不适小产,可母后曾说,从未给你送过安神汤,为何叶妃娘娘一口咬定,是母后送的?”

叶惜蔷道:“当初认证物证具在,还有御医的配药记录,怎会有假?”

“好。”厉尘修不慌不乱,继续问道:“当初您小产之后,为您诊脉调理的孟御医便遭遇灭门之灾,一场大火烧了一整夜,好巧不巧,整个在京都的孟氏族人都死在那场大火中,未免太过蹊跷?”

“此事也能赖在本宫头上?”叶惜蔷冷笑,不以为然道,“许是他们族人欢聚一堂,不小心糟了难,无凭无据,莫要给本宫乱按罪名。”

“儿臣总算明白叶妃娘娘这么多年有恃无恐了。”厉尘修话中尽是嘲讽,在他们还未来得及反驳时,问出最后一个问题,“试问叶妃娘娘,可否对父皇忠心不二?”

“你此话何意?”叶惜蔷怒道。

厉尘修道:“那儿臣就再说的明白些,厉元武,是否为父皇亲生骨肉!”

“你!”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睁大双目,叶惜蔷的脸色骤然变得十分难堪,维持在表面的冷漠和镇定统统化作惊恐和慌乱!

“尘儿,你此话!”厉洵也不敢相信,这是从他最倚重的小儿子口中说出,如晴天霹雳,当头劈下。

“厉尘修,你竟敢如此污蔑我母妃,我……我跟你拼了!”厉元武怒上心头,扑过去抓着厉尘修的衣领就要挥拳头,二人扭打在一起,被侍卫分开。

“你们,在朝堂大殿上斗殴,还有没有规矩!”厉洵也被气得不轻,怒斥,“通通跪下!”

厉尘修啐出一口血沫,说道:“既然叶妃巧舌如簧,自认当初做的天衣无缝,那就看看证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