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一些嘘寒问暖的话,要么就是问一问……”

“娘娘,您是真醉了,可别说了。”寻香将信件收起,未被拆封的全部放在寝室暗格里,等叶惜蔷酒醒后想看便会去拆封。

然而叶惜蔷此刻只想见到陆思山,书信什么的对她来说肯本无法解相思,她已经许久不得陛下召见,被冷落的滋味,让她又恨又痛!

没有宠爱,连路过的飞鸟都不愿停留,原以为仗着她与先皇后有些神似,可以轻而易举掌控天子的心,可是万万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慕容少紫,明明她斗过了所有人,却还是落得这般寂寥。

甚至,连看到都觉得厌烦,渴望权力和地位,又要忍受与心爱之人分离,同他人生儿育女,实在可悲。

“叫陆思山别写密信了,想见本宫,就亲自来安乐宫,不是更好?”

“娘娘,安乐宫是后宫啊……”

“那又如何,反正陛下也不会来,宫里不缺女人围在陛下身边,多我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她有些自暴自弃,连厉元武伤势加重都不曾去看望一眼。

自从厉元武落水后,又在床上躺了好几日,今日她心情不佳,酒入喉间都不觉得解闷,索性去看看那不争气的玩意。

此时殿中还燃着灯,厉元武趴在床榻百般无聊的抱怨,两个太监一人给他摇扇子,一人给他捶背揉腿,伺候的头头是道。

听闻脚步声,是母妃来看他了!

“母妃,您终于来看我了……”厉元武做出一副可怜模样,一瘸一拐被搀扶着下地,猝不及防跪在人跟前,“怎么不说话啊,母妃。”

叶惜蔷没理会,径直走到椅子前坐下,半晌才开口道:“伤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