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开过头,将人惹生气了,他坐起身子,诚恳道:“孤只是在跟你逗趣,看你平日里总不苟言笑,像个小古板,所以才随口说了那句话。”
“原本只是想让你多说点话,开心一下,谁知弄巧成拙……”
“殿下不必解释。”华凛也只自己没控制住情绪,缓和过后,神色依旧淡然道,“其实,属下只是想殿下别做出离谱的行为。”
“转念想想,您深思熟虑,才智过人,哪能糊涂到随便修改御影宫规矩。”
厉尘修道:“华凛,你不生气了?!”
华凛摇头,坦然道:“刚才属下如此过激,实在是深受安乐宫的影响,因为受过挫折,所以才能理解苦痛落在自己头上的无力与挣扎。”
“殿下……”
“您该休息了,属下就不打搅了。”
“别走,华凛!”厉尘修激动的下地去追,可他的腿伤并不足以让他现在就走路,疼痛来的猝不及防,身子也站不稳,这人怎么说走就走。
华凛转过身抱住他,高大的身躯压来,险险稳住身型。
“殿下追我做什么,在外面守候不也一样吗?”
“万一又伤到腿的话,打算当一辈子瘸子让属下愧疚吗!”
“那你就不能不走吗?”厉尘修反手将他抱得更紧,如一只落单的孤狼,充斥着占有欲和攻击性,可言行举止有很温柔隐忍,“孤很小的时候,就独自一人从昭阳宫迁居至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