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该多关注一些太子,便点头答应:“好,准你去昭阳宫。”

厉尘修激动的想要坐起来,被厉洵又按下去躺着,叮嘱道:“伤筋动骨,哪能随意起身,你且躺着就是,为父又不会食言。”

“儿臣只是太过激动了。”

“以后每月初一准你去昭阳宫问安一次。”

“谢父皇……儿臣真的很思念母后。”

“那就快些养好伤,莫要让你母后担忧。”厉洵与他叙了很久,眼看已经深夜,自己这两日心神不安总算能踏实睡下,安慰几句后便离开东宫。

皇帝走后,谷子谕端着药上前道:“殿下服药后,好生安歇便可,此时宫门已经关闭,属下明日再行离宫。”

厉尘修道:“有劳医师,等明日回将军府后,劳烦你代本殿下向舅舅道声谢。”

谷子谕道:“属下定会传达,就不打搅您歇息了。”

服药过后,厉尘修困意很快上头,还没来得及询问华凛如何,仿佛所有疲惫涌上来,伴着安神香,倒在塌上沉沉睡去。

……

第二日晌午,日头正烈,殿中还没动静。

等候洗漱更衣的宫婢已经换了两三轮,也没伺候到太子殿下,骆双双早早起身就守在殿外,生怕有人惊醒殿下。

小福子凑到跟前,询问道:“殿下睡这么久不饿吗?”

骆双双道:“对啊,你先去准备好午膳,御医吩咐过,最好是清淡滋补的。”

小福子得令:“好嘞,这就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