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知错!”
“啊!儿臣真的知错了!”
“打!给朕狠狠地打!”厉洵心痛不已,恨自己的子嗣私下不和,恨厉元武的无所作为好色怠惰,恨他最倚重的太子下落不明,生死难料。
打到五十板子的时候,血迹顺着皮肉流向地面,厉元武痛得喊都喊不出声,就算如此,厉洵也没开口让停。
“陛下!”叶惜蔷身着一袭素白衣衫,披散长发,未佩戴任何珠宝配饰,扑通一声跪在厉洵身前,哭的梨花带雨,“再打下去,武儿就要被打死了!”
厉洵迁怒道:“都是你教的好儿子!”
“想来是朕错了,爱屋及乌,将你们母子惯得无法无天,这么多年,朕待你可谓无出其二,除了不能给你皇后的尊位,在旁人眼中,你与皇后也无甚差别……”
“可你却……”
“是臣妾错了!”叶惜蔷哽咽,抓住龙袍一角,颤颤巍巍说道,“武儿顽劣,是臣妾的错,臣妾教子无方,若太子殿下真有什么闪失,臣妾必当毫不留情的处置武儿!”
“但是臣妾更愿相信太子殿下福泽深厚,不会出事,就算陛下想打死武儿,也等寻回太子殿下好不好?算臣妾求您了……”
“你以为这么说,朕就会饶恕你们母子?”厉洵道,“先停下。”
“谢陛下,谢陛下!”叶惜蔷跪在地上磕头,柔弱又可怜的模样任谁看了都难免怜惜和心软,可事关东宫储君,她知道这事绝非哭一哭,求一求就能过去的。
厉洵又恨又无奈道:“带着这混账玩意滚回安乐宫禁闭思过!往后,没有朕的允许,不许踏出安乐宫半步!”
“倘若太子真的遭遇不测,你和这混账……从此也别出现在朕的眼前了。”
“陛下……”叶惜蔷泄气一般跌坐在地面,瘫软的站都站不起来,直到宫人抬来木床,将打的不成人样的厉元武抬回去,她才被堪堪扶上轿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