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凛煞白着一张脸,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溢出,连说话都细如蚊声:“慕容将军,你为什么不把我也送回宫……”

慕容少澄道:“你这样还没等送回宫,就一命呜呼了,我喜欢忠心且尽职之人,救你算是徒手之劳,不用道谢。”

“说来还真是缘分,要是今日没出来遛我的宝贝爱马,你可就真的……”他话没说完,身后背着的人已经没了动静,想必失血过多晕了。

府上有军医在,给他先止血,后取箭,才得以保住小命。

“子谕,他没事吧?”

“有我在,死不了。”

“那就行,我让厨房备些好酒好菜,咱们喝上一壶。”

“喝什么啊,外面晒了一天的药草还没收,你不给我搭把手?”谷子谕拒绝他的要求,将人拉到自己屋前干活。

慕容少澄问他:“这些活平日里都是你亲力亲为?府上又不是没下人,好似我薄待你啊。”

“那些下人又不懂药理,万一将草药分错类,当心毒死人。”谷子谕将晒好的草药分门别类撞在一起,二人忙活到大半夜,这才坐一起吃饭喝酒闲聊。

慕容少澄打了个哈欠,与他对杯饮尽:“你说你,这么晚了都不困,是不是背着我吃了什么提神醒脑的好东西?”

谷子谕道:“那倒没有,学医之人都喜欢修身养性,偶尔放纵一下。”

“哈哈哈。”慕容少澄笑道,“京都确实富贵迷人眼,但琐事烦人,每日还得上朝,还是军营里洒脱,明日找几个副将来切磋切磋,顺带去马场溜溜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