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元武满意点头:“正是此意。”
妈的,这个狗东西怎么随时随地都在犯病,华凛整个人都不好了,甚至还迎着厉元武戏谑的目光。
连在风月场所见惯不惯的小倌,瞧见这架势也难免羞臊起来,揪着松松垮垮的衣服说:“外面不是有您的人在看守吗?何必叫他进来守着呢,怪不好意思的。”
“你还知道羞耻?”厉元武偏不依他,“有人看着,才更刺激。”
屋子里烛火通明,能将一切看的清清楚楚,华凛靠在门框,抱剑不语,默默等着他们二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
小倌的声音叫的又绵又软,支支吾吾一直不停,还有床榻摇晃的摩擦声,实在令人面红耳赤,活生生的春宫,让华凛从头到尾瞠目结舌。
活了二十多年,也算见惯风雨,历经生死,然而这般场景活生生摆在眼前,也就足够震撼,毫无底线,毫无廉耻……
也不知等了多久,终于安静下来。
华凛尽力平复情绪,冷漠道:“天色已晚,该回去了!”
“走吧。”厉元武起身穿衣,在安乐宫憋太久,终于借机潇洒一回,心情别提多舒畅,临走时将身上所有银钱给了伺候他的小倌,还有几颗价值不菲的宝石。
小倌头回见如此大手笔,连连叩谢:“爷,还是您阔绰!”
厉元武压根不屑那些东西,连看都不带看就打赏给人,回到马车上,靠在车窗前翘起二郎腿,人舒坦了,嘴皮子还是欠的很,嘲弄道:“像你这种丑八怪,怕是这辈子都没人碰吧。”
“哎,也是,谁会喜欢一块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