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洗尘宴是为慕容少澄和厉飞昀准备的,结果将林妃母子招待走了,剩下太搁这里打太极,看来也得找个机会走人。

叶熙容如愿以偿来到太子身边,笑盈盈为他空杯里斟酒,贴心体恤道:“殿下喝了不少酒,可否需要茶来解酒?”

厉尘修道:“也就喝了两杯而已,还没醉意。”

“是吗?”叶熙容含笑起身,为他端来一杯热茶,稍稍凑近说道,“从小女入宫见到殿下第一眼时,就一直在关注殿下的一举一动,明明喝了不下十杯酒、”

原来她一直都在暗中观察,连宴会上喝了几杯酒都了如指掌,想到此处,不禁想离叶熙容远点,任何略有讨好的话他都不喜欢。

明知道这女人是叶贵妃安排在身边的眼线,却不得不留在身边,父皇竟也不反对,任由叶贵妃给东宫塞人,暂且留她些时日,等找到时机随意编个理由送回叶氏去。

皇帝道:“慕容将军此次边关大捷,难得回来一趟,须得多入宫陪陪朕啊。”

慕容少澄道:“陛下得空时可修书一封至将军府,臣定当随时入宫陪陛下叙旧。。”

在场之人没人敢提起皇后,厉尘修一点都不高兴,舅舅打了胜仗,母后却禁足在昭阳宫,姐弟不得相见,一家人连句话都说不上,父皇真是好狠的心。

叶氏纵然得势,但慕容家为大夏出生入死征战沙场,哪里受过如此冷落,就算证据确凿,他依旧不相信母后会害死叶贵妃腹中孩子,实在荒谬。

武将之女,本就不该囚于四四方方的牢笼,年幼时,他时而感叹母后一个活泼又豪迈的女子,是如何变得这般小心翼翼,沉默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