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疼啊!”厉元武滚了几圈后,指着人骂道,“我当时谁呢,这不太子殿下吗?身为小辈,竟敢踢自己兄长,还懂不懂长幼有序,兄友弟恭?”
厉尘修看到华凛这幅凌乱模样,恨不得当场废了他,压着怒火嘲讽道:“这话从大哥嘴里说出来,如同太阳打西边出来,狗改了吃屎,猪会上树。”
厉元武就算再傻也能听懂话中含义,摆明了骂他猪狗不如,气得忍痛站起身:“你,你竟敢辱骂自己兄长?!”
“是又如何?”厉尘修早就看不惯他这副作威作福的模样,仗着叶贵妃的手段,和父皇对叶氏的偏爱,总想踩在他头上,如狼似虎的母子二人无时不刻觊觎他的太子之位。
他的母后因着了叶氏的道,至今尚在昭阳宫禁足,临别之际,千叮咛万嘱咐莫要与安乐宫正面冲突,可他忍得了一时,终究忍不了一世。
就算厉元武坏事做尽,可他也是父皇的儿子,虽不是嫡出,却是长子,自己再恨也不能真将他打残,如今之计只能用规矩来约束。
厉元武道:“无缘无故伤人,我要让父皇将你也禁足!”
厉尘修道:“好啊,那就看看你无缘无故闯入御影宫伤人该如何处置,父皇交代过,若无他的准许,任何人不得擅入御影宫。”
“瞧瞧这一地狼藉……”
“大哥先是将父皇的话当耳旁风,又欺辱宫中精心培养的影卫,若我只是踹了大哥两脚就要被关禁闭,那你这罪该如何定?”
“好啊你,当真能言善辩……”厉元武觉得这事是讨不到好处了,但又气得慌,狡辩道,“难不成寻自己的影卫也不行吗?”
夜玉宁道:“大殿下有所不知,未完成考核受训的影卫,是不能当差的,也不能被人随意带走,还请殿下稍安勿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