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习方下了楼梯。

“我平时一个人住，”习方怕我摔倒，过来扶着我的手臂，“这边离公司近，上下班也方便。”

“你今天不用去上班吗？”我疑惑。

“我请假了，反正最近也比较清闲。”

“喔……”我点点头。忽然察觉到有哪里似乎不太对劲……

“我俩昨晚睡在一起？”鬼使神差般，我脱口而出，说出这句很快就令我后悔的话。

“……”空气似乎随之凝固了三秒。

习方一怔，大概是作了很久的思想斗争。

“昂……”

我：“啊？？”

我的声音差点变了调。

11

虽然说，我俩高中时曾短暂住过同一间宿舍，但还不至于睡在同一张床上……

习方忽然问我，“你还记得昨晚的事吗？”

我努力思考了很久，摇头。

然后两人不约而同地陷入沉默。气氛一时诡异。

我最终试探地问了一句，“我……应该要记起什么吗？”

习方：“……”

习方大声叹气。

“倒也没什么，你昨晚喝醉酒，差点把我家拆了。”

“……诶？”我瞪大了眼睛，“没砸坏什么东西吧？”

“噢那倒没有。”习方摆摆手，似是漫不经心地问起，“你家住哪？等会我送你回去？”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点头答应。

12

多年不见，习方好像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