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并不影响,交欢。
洛文卿早就想把东方延囚禁起来了。
刀锋冰冷,缓缓划过言和颜的胸膛。洛文卿始终面带微笑,天青色的眼底却没有任何波澜。
言和颜咬牙向洛文卿用力挥拳,仍然没有放弃挣扎逃脱的机会,被褥柔软,他狼狈地从床上摔了下来,整个人匍匐在地板上,手脚并用想要爬出寝殿。
“你还想逃到哪去呢……”
洛文卿只是摇头,似乎是在怜惜他的无望挣扎,便重新上前抱起言和颜,把人摔上了床。
“陛下……”他捉住了言和颜的手腕,刀尖在手腕处缓缓移动,质感冰冷。
“臣早就想这么做了。”洛文卿的声线里逐渐盛满疯狂。
挑断你的手筋和脚筋,这样你就哪也去不了了。
我不管你曾经碰过多少男宠娈童,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属于我。
言和颜第一次感到了,害怕。
那种限制自由,生不如死的痛苦感,让言和颜陷入了无边的恐惧。
他哭到哽咽,拼命摇头,“求你……”
“嘘……”洛文卿轻轻吻去言和颜眼角的泪水,语调温柔含情。
“今夜是臣的新婚夜,陛下,不要哭。”
新婚燕尔,洞房花烛,鱼水合欢。
然而独属于两人间的柔情温存并未持续太久。殿外响起人声嘈杂,洛文卿警觉侧目——这并不在他的计划范围以内。
“不痛的,陛下,只需轻轻一划……”
他握紧了手里的匕首,对准手腕的位置,用力一刺。言和颜挣脱不开洛文卿的禁锢,他失声惊叫。
“不要!沈穆!!——”
砰。福春寒听到了动静,没有任何犹豫,举着宫灯一脚踹开殿门,身后的侍卫鱼贯而入,掏出腰间的佩刀,层层包围。
龙床一塌糊涂。匕首刺进了洛文卿的腹部,血流不止,他翕动嘴唇,无力地倒进言和颜怀里。
“言……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