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斯科特听着依芙托的哭声, 连忙出来开了门,看看什么情况。

依芙托像个小炮弹,冲上来抱住了摩斯科特的双腿,眼泪鼻涕一通乱蹭, 摩斯科特新换的衣服又不能穿了。

“雄父,雄父, 呜~我闯祸了”

依芙托一边说一边抽噎着, 摩斯科特只得把手放在他头上, 安抚地摸着依芙托的头。

“嗯, 依芙托先冷静下来, 雄父听你说,没事。”

说着话让依芙托镇静一点,摩斯科特抬眼, 注意到月芮身后、面无表情的小雌虫。

小雌虫的身高到月芮的腰部,露出来的手臂上已经有了明显的肌肉线条,摩斯科特心中推测小雌虫应该是一只军雌。

光脑拍了照, 系统检索。

摩斯科特注意到小雌虫,因为小雌虫脸上一条明显的狰狞伤痕, 看得出来简单处理过, 喷上了治愈伤口的药液。

见雄主的目光放在身边的小雌虫身上, 月芮嘴巴张了张,想要为摩斯科特解释情况。

摩斯科特摇了摇头, 眼神示意让月芮看向,抽噎频率下降,快要冷静下来的依芙托。

依芙托小心抬头,发现自己雄父眼睛中没有任何生气的迹象,平和地等着他开口,还面带鼓励。

闯祸了的慌乱在雄父的态度中逐渐消失,依芙托不再哽咽,吐字清晰,只有些许鼻音。

“雄父和雌父下去换衣服,我也跑开了,月芮叔叔陪着我,走了很久很久。”

讲到这里,依芙托皱了皱鼻子,他刚破壳没满十天,就要走这么远的路,好累。

月芮叔叔没有星车,以雌雄有别的原因,都没有拉着他走,更别说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