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有虫上赶着被束缚。至于解开雌奴环,想也知道只有某些团长能做到。
光脑翻到施珐易的通信界面, “你现在是连这唯一的雌奴都不放过了?”
那头回复过了半分钟:“不想让他带着殿下的名义。”
摩斯科特纵容了这次的行为,“批准了。”
这边, 月芮柔美的脸皱起, 碧绿的眼睛涌出大颗大颗的泪水, 向前一扑,紧紧攥住摩斯科特衣袖一角。
在回信息, 反应慢了一拍,摩斯科特躲开的动作没成功。
月芮曲起的膝盖没敢跪下,悬在空中,整只虫轻飘飘悬着,没有着力点。
“月芮只有您,那是雄主唯一的标记。”
摩斯科特低头,被这技术惊呆了,亚雌说哭就哭的吗?
“一个标记没什么,”眼看泪水流得更快,摩斯科特长叹一口气,“你先坐好。”
“不要。”月芮倔强仰头,拽着摩斯科特不放,“月芮没用,不能打败那只军雌,只要雄主身边一个小小的位置就满足了。”
摩斯科特头疼扶额,最要命的,他刚刚知道雌奴环没了,真的想还他自由。
他眼看着施珐易逐渐暴露出占有欲,真谁多看一眼,冷刀子不要星币一样。
“你在我身边,一辈子都有施珐易提防着。他虽然不杀你也不会让你有机会和我待在一起。”
蹲下身,递给月芮一张纸巾,真诚劝告:“如果能接受一辈子没有结果,孑然一身跟在我身边,无夫无子,那你继续担任管家的职位。”
月芮接过纸巾随意抹了几下,声音低哑满口应下:“我不在乎,能不能和雄主多待各凭本事。”
稍作停顿,摩斯科特提醒他:“你现在年轻貌美,可能几十年后你会后悔死守一段无望的爱情,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