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一点头疼而已。”施珐易直觉,如果他愿意放弃对这些记忆的探求,他立马会不痛。
可关于殿下的记忆,他想要记起来,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痛苦不可能拦得住他。
施珐易没发现,搓出的红色渐渐在脸上消退。
强大的意志力和波澜不惊的神情能掩盖疼痛,身体不会,过阈的疼痛让sss级军雌的身体都做出了反应。
摩斯科特看见这只笨虫眼中的歉意,就明白施珐易并没有理解他生气的地方。
摩斯科特讷讷无言,有些挫败。他不知道怎么样的“一点”能让施珐易的身体都受不住。
倘若摩斯科特想起所有事情的首尾,会知道,这是在与世界意识的力量对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施珐易感到慌乱,心理上的恐慌甚至盖过脑海中翻涌的头痛。
难道殿下不喜欢强大又无坚不摧的雌虫了吗?
殿下生气了,怎么让殿下消气。
施珐易从来不觉得受点伤或者挨点痛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一直致力将自己最强大又可靠的一面展露给摩斯科特。
摩斯科特冷静地看着施珐易不知所措。
他很爱我,摩斯科特心想,却也在这一刻感觉到,他和施珐易观念差距好大。
施珐易对他的爱跨越了虫族慕强的本能,但根本观念没变,而他不需要施珐易时时刻刻保持“最有价值”的样子。
摩斯科特又感觉到曾经小时候那种,和所有虫都格格不入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