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殿下能留下这只虫崽施珐易已经很满足了。
注射进孕腔?!摩斯科特差点没夹稳筷子上的虾饺,他一直搞不明白雌虫怎么都能对自己那么狠。
施珐易云淡风轻的表情像是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的。
不是说孕腔受不得刺激?这直接注射药剂不怕把虫刺激疯?
“不是说雌虫的孕腔很敏感?”头一回提起这个词语的摩斯科特反倒比施珐易先脸红。
白皙俊美的脸上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不自在。
看见殿下脸红的施珐易:殿下总是能给他一些新奇的体验。
曾经暗杀那么多虫,玩一雄多雌的现场都没有一只虫害羞。虫族无论是雌虫还是雄虫都把这件事看得和吃饭喝水一样稀疏平常,怎么会有殿下这样的虫啊。
“雌虫的孕腔敏感只体现两种感觉,痛感和快aa感。注射药剂只有痛感,殿下不用担心,军雌耐痛很强的。”
施珐易更加不想把这样好的殿下和别的雌虫分享了。光想一想他都要把那只虫杀掉,不能再让他出现在殿下面前。
施珐易没想过妒忌这种品质还能落在他身上。亚雌往往妒忌谁拿了第一,谁能得到大师的青睐;军雌妒忌谁谁谁有一台好机甲。
他一个战斗狂虫有一天嫉妒到未虚有的雌虫身上。
月芮的身影不期然进入了施珐易脑海中,也不都是未虚有,这不就是一只能贴身陪伴殿下的亚雌。:
要不是雌奴属于殿下的财产,施珐易金色的眼睛深处划过锐利的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