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也不安稳,虫医说没有见到过这么活跃的虫蛋。
等到日光大盛,施珐易还挣扎在梦境中,脸色苍白脆弱,大汗淋漓。
察觉施珐易还没起有点怪异的摩斯科特敲敲了施珐易的房门,没有回应。想到施珐易身体状况的特殊,摩斯科特直接打开了房门。
手摸上施珐易的额头,只摸到了冰凉的额头和一手黏糊的冷汗。
摩斯科特皱着眉弓下腰,凑在施珐易耳边轻声唤着:“施珐易!施珐易!醒醒!”
摩斯科特近距离的呼喊才终于让施珐易从噩梦中挣脱出来。
眼睛紧紧盯住不过几厘米距离的摩斯科特。
神情不像是劫后余生,而是失而复得的悲喜交加。
摩斯科特还没来得及问问情况,就被一把抱紧了,力度大得像是要把两只虫揉在一起。
本来想说施珐易抱得太紧了,可是摩斯科特的手落在军雌的脊背上时感到了细微的颤抖。耳边也是连续不断的“殿下”,摩斯科特张了张口,什么都没说。
就抱一会儿,他一只雄虫还能少块肉?
然后十分钟过去,施珐易还是抱着他,不是,没见过这么黏人的军雌!
“要不先松手?不吃早饭对身体不好,你现在还怀着孩子,对吧。”
“殿下还没吃?对不起,是我失态了,刚刚做了一个不好的梦。”施珐易慢慢松开了抱着摩斯科特的手臂,脸上恢复了一些血色,看着没有刚才惨淡,摩斯科特放心一点。
这个噩梦能把团长折腾成这样,还和他有关系?摩斯科特决定不问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