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驯服动物,让动物战斗的;有调制药剂,用毒/药下/毒的;改道河海,把别虫营地冲了的;垄断水源,逼迫敌虫投降的
同区战的胜利不是最重要的。
从游戏仓出来后,摩斯科特闷闷地躺倒在床上,用被子蒙头盖住了自己。
莫名开始思考:这个游戏最重要的是什么?
不管开发者想通过《征战》干什么,对于一个个体,它最重要的是脱去惯有价值评判,重新认识自己,在游戏世界重新开始的权力。
玩游戏之前,摩斯科特一直都认为自己只是一只精神力等级高又性别稀少的雄虫。花团锦簇的虫生并不算快乐。
早早坐拥完美的初始设置,并不完全是一件好事情,他在无意识中一世又一世试图突破世俗困境,最后都失败。
没想到在一个游戏中体验了蜕去等级性别的快乐,凭借才能,他也可以是比很多虫优秀。
摩斯科特最厌恶雌虫奔着他的性别和等级而来,却没想最根本的原因:他厌恶的是两个标签就决定了一只虫。
摩斯科特自己都被这些“优点”困囿住,更别提外界虫们一惯看法。
摩斯科特始终记得,小时候,雄育会的生活很无聊,一群失去了雄父雌父的孤儿。
每次在看守陪同逛街的时候,看见街上走过领着虫崽的雌虫,摩斯科特都会慢下脚步看上几眼。
很多时候雄虫崽更任性一点,指着想要的玩具就要雌父买,没有雌父会不买。难得能见到雄虫崽得到东西了夸夸雌父,往往下一句就是要别的东西。
雌虫崽子很多都是掏出自己的小金库买想要的东西,书籍、拼搭零件、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