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蒙昧野蛮的历史没有告诉昂利斯为什么会有摩斯科特这样的雄虫。更不知道,他要怎么对待这样的雄虫。
“摩斯科特殿下,你真的太特别了。一定是虫神的失误,否则您怎么会和那些雄虫是一个性别。”
和那些,愚蠢,贪婪,暴戾的虫一个性别呢?
昂利斯感到了深刻的惋惜,如果摩斯科特是一只雌虫一定可以建功立业。雄虫的身躯就太弱了。
摩斯科特没有接话,难道“那些雄虫”的诞生,雌虫没有责任?他们只是活成了雌虫想要的样子——传宗接代的工具。
昂利斯清晰认识到,面前的是一只清醒睿智的雄虫,不是浑浑噩噩满脑流油的货色。
如果认为美貌是虫神对摩斯科特殿下的赏赐就太过轻率了,殿下的思想才是虫神的最大恩赐。
脑子已经替昂利斯做出了判断:这样聪明的雄虫不适合成为昂利斯公爵的雄主。
昂利斯反对这个判断:这样的雄虫,才更有意思不是?看着雄子冷淡的眉眼,昂利斯感受到心中升起的一股子征服欲——只有这样的雄子才配得上我,昂利斯·伊罗。
试问,谁不想将月亮揽入怀中?谁不想独拥最璀璨的明珠?昂利斯·伊罗承认他也只是俗虫,想要这只独一无二的雄虫。
“殿下,你让我明白:带刺的红玫瑰确实更让我有兴趣。我诚恳邀请殿下成为我的雄主,未来绝对尊重殿下的自由,支持殿下的行为。”
虫族的可叹在于,他们会明白占有与征服,却不能体会爱,连喜欢都不会对虫说。
昂利斯不知道他如今的目光炽热得与当年宣誓入伍时一般无二。他把初生的爱当成征服。
在这种笙歌婉转,虫来虫往的场景中,随处有雄虫在和雌侍调情打闹。
楼上区域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