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华丽的宴会形成对比的是这样腐朽的思想。用各种好处养废雄虫,从娶雌虫之后只能依附雌虫而活。
再也没有自己的虫生价值,却是雌虫最好拿捏的状态。
周围虫的交谈似乎变得微弱了些,各方窥探的目光增多,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这里两只虫上。
一只是前所未见的貌美雄虫,一只是酒会的主人,昂利斯公爵。
消息灵通者交头接耳着,确认了这一只就是新冒出来的“a”级雄子。
昂利斯·伊罗公爵又重复了一遍先前的话,语气沉沉,眉峰锐利:“殿下,我想成为你的雌君。”
到了现在,昂利斯还用的“他想…”,凭什么呢?凭他是昂利斯?一样的可笑至极。
自恃家族权力的雌虫和自恃性别优势的雄虫一般无二。
都是傲慢与偏见,都是愚不可及。
摩斯科特想到了“借住”在家里的sss级雌虫。施珐易好像从来没有这样傲慢的时刻。
从来没有这样肯定过:施珐易和他们是不一样的。
今天在酒会上换一只单身a级雄虫,昂利斯都会发出这样的请求。可施珐易不会,摩斯科特c级的时候不嫌弃,而别的雄虫s级都看不上。
那才是爱,爱不是购买商品。
酒会明亮的灯光将军雌的倨傲面容照耀得纤毫毕现,摩斯科特轻易看懂了军雌眼底暗藏的轻视。只是很可惜,他不是能被糖衣炮弹麻痹的雄虫。
只是一个雌君的位子,几次宛若义务的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