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的精神力宛若能透过目光与他勾缠粘连。施珐易的身体在叫嚣这不是一个好的洽谈时机:雄虫在发热期,快走!
留在这,难不成要和一只c级雄虫结合?可施珐易的脚就像被钉在原地,一寸也挪不动。
虫族没有sss级和c级的例子,这违背常理,施珐易心知肚明。可不想让面前的雄虫痛苦,他走进一步,有了答案。
施珐易将视线从雄子蔚蓝的眼睛往下移了一点,看见晶莹的汗水划过雄子的下颌,坠落在地板上。更别提水红的脸颊,挣开的领口…
施珐易猛然将视线收回:口渴。烙刻在基因里沉寂几十年的繁衍本能疯狂作响,施珐易没想过有一天脑海里只装得下一只雄虫的场景。
没有雌虫会用恨不能吞吃入腹的目光看一名雄虫,会冒犯这位殿下!
施珐易感受到他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展现了以往三十几年不曾起有过的活跃,不断叫嚣:“再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向他靠近!”
摩斯科特见这只木头雌虫呆在那里一动不动,额上却开始冒汗,沾湿额发。
身体忍耐痛苦已久,摩斯科特面部和手部受力处的皮肤都已经十分苍白,攥紧的手上满是指甲划出的红痕。
摩斯科特一只手按在地面上,用力将自己的身体撑了起来,勉强坐在床沿上,将半湿的黑发向后捋去,露出冲击性极强的容貌,眼眸半阖。
“你叫什么名字?” 如同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相遇,忽略这一地狼藉和四溢的双方信息素。
施珐易立刻回答了摩斯科特的问题:“贝特·施珐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