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承义大骇,清人关门,才道:“你怎知?是谁,拿我要挟你作甚?”
商时序:“是你所想那位,爹,他并不如你期待那般明正。”
商承义低头沉默不语,商时序道:“他到底拿你什么把柄了,你竟帮他到这地步,那可是涉及叛国的罪名。”
她从柳南絮威胁那日起,便觉得事有蹊跷,其一疑点为柳南絮怎直接得邻国信件,还恰巧只有他看见,其二疑点,商承义任处理百姓之事的官职,清风恳职,心系百姓,怎么可能平白野心勃勃看禁书,通信邻国。
重要的一点,她爹也没造反那实力与兵。她苦思夜想,想她爹在何种情况下,竟还愿意帮柳南絮瞒事。
她娘来找她夜谈过后,她猛地猜想,她爹自是不服老,还想当官劳职,但苦于群臣排挤,皇帝猜忌,加上皇帝龙体一日不如一日,底下朝廷官员早分四五派别,战队下一任储君人员。
她爹,一定知道了柳南絮为遗落民间的皇子。
倘若柳南絮一跃龙位,她爹无疑官途无量,直接从三品知府,进而成朝廷一品元老,他也没料想过柳南絮将来会背信弃义,卸磨杀驴。
商时序:“爹,你老实说,他是不是皇子?”
“他如此与你直白说了?他这么如此轻浮,不知轻重呢。”商承义看了裴惊辞一眼,见她不避讳裴惊辞在场,道:“皇长子生母庆皇后乃邻国盛国公主,自她遇刺避暑山庄,皇长子下落不明,我有幸见其庆皇后真容,初次见南絮,便多有留意,近一年前才肯定他的身份。”
商时序:“他非能共享苦尽甘来的人,他拿你威胁我,想我为他做事,将来也会拿我和娘威胁你,爹,你立马上柬,请求调职,什么荣华富贵,都抵不过家人安康。”
商承义忽而笑道:“你这孩子,命令你爹的口气倒挺像一回事。我可不是你手底下的伙计,别想你爹糊涂。”
商时序:“你不糊涂你能看禁书?还想他会念你好?你自视心底,自古皇族多薄情,他上位之后,难道不会处理掉曾经的一批权臣吗?你能保证你不在其中?你信他许你官位,可换做你,其下臣子欲有乾纲独断之势,你是放权,还是收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