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时序:“我若是这般,如此当你工具人,你现在如何做?”
裴惊辞一下熄了火似的,面上倔然,却弱气道:“别太过分就行,我尚可忍忍。”
商时序蹙紧了眉。
“裴惊辞,我希望我未来的伴侣能与我,平等地相知相守相爱,请你不要自觉低我一等,也不要把我当做小宠物一般,喜欢就送小物品,不喜欢便冷言冷语爱理不理。”
裴惊辞:“什么相爱?”
商时序:……
耳朵里只听见这两字是吗?
裴惊辞:“……谁喜欢你了,对你好,不过是我人好,不能祸害其他姑娘。”
又是这烂借口。
商时序都听腻了,道,“我只提他而已,你便要对窗郁闷,真脆弱。”
“没你脆弱。”裴惊辞说,“看个话本子,荞麦枕头给你哭发芽。”
“对,你不脆弱。”商时序气道,“你还能安慰人,自己写话本子:服个软爷哄你。”
裴惊辞面色古怪:“……你不必记得这么清楚。”
商时序:……
静了一会儿,她轻声笑了出来,“简直让人头皮发麻,我能不记得吗?”
裴惊辞也跟着笑,“你若不非要和我敌视,我何必‘口不择言’。”
口不应心这么久,关于柳南絮的事,他此刻才彻底释怀,即便商时序还是没说她与柳南絮到底怎么了,但他知道了,商时序在以她的方式让他相信她,过不过问,什么真相已然不重要。
而且,就算柳南絮与他淹在河里救谁的世纪难题摆在她面前,她一定会救自己的。
商时序对他笑,他也跟着甜笑,心口喜滋滋得有些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