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时序:“你可以待我店里,但你的私事请尽快处理,我不想有任何人影响到我店铺的经营。”
徐璎感激道:“我知道了,多谢序姐姐宽容我。”
商时序出了二楼,步入一楼大厅。
周围食客吃畅快了欢歌笑语,有点吟诗作对,谈江山社稷。个别的,谈论家里的杂事。
一男人擦了泪道:“我与我娘子成婚以来相濡以沫,她持家有道,从不乱花一分,日子久了我感觉她心里没有我,今早却跟我提了说,想要一盒林子铺的胭脂膏,我想都没想便给她买了回去,当时觉得娘子花了钱在别处很开心,她像个小姑娘似的打扮,我也像刚对她动心的毛头小子。可她开心抹了胭脂膏却又哭了,我才知道她待闺娘家时不曾有过这些,其他兄弟该有的零嘴和玩意,她却一丝一毫不敢开口她爹爹谈要,所幸那天我立即给她买了。”
男人说完,其他人纷纷为这爱情感动泣泪。
“‘觉得娘子花了钱在别处很开心,她像个小姑娘似的打扮,我也像刚对她动心的毛头小子’,唉,活该你有娘子。”
商时序听着别人的人生,才恍若自己越来越割裂的原因。
这世道在家从父嫁人从夫,都已而立之年了连自己买个胭脂都需丈夫同意。
别人觉得感动,她却觉得可悲。
她神游间,耳边倏然惊起低沉男声,“好诡计多端。”
她扭头过去,看是裴惊辞,被吓了一跳急促的心率才逐渐缓过来。
裴惊辞:“别信他的说辞,男的情爱领悟就和狗叫一般,不得信,倘若他要是爱及了他娘子,怎会拿这事到处说,就是满足他的虚荣心罢了。”
商时序见他连自己都骂了,嗯的一声走开了。
他悠闲跟在她的身后,边道:“店里有没有菜式?军营里那老军真不是人啊,一趟武斗下来,要饿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