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见她嘴严,道:“听闻我表哥患有不孕不育病疾,差一年岁多也快到了弱冠之年,我劝你别耗他身上,他玩心太重,无心功名之事,裴府权势大是大,但如今有我作你后台,你哪还需我表哥一个无为的夫君当你的靠山。”
越大宗族越讲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特别是没有继承位上的争纷,长公主与裴惊辞两人除了互相看不顺眼的这事,与前一条比起来不算什么,何况他们都是有血脉的一家,劝离不至于。商时序知道她都是底线试探和表面话。
她客气十足,道:“臣感激公主爱戴,臣夫君心性尚幼稚,但他天资聪颖,悟性不差,现阶段不尽如人意,我仍相信他未来可期。”
同时,心累。
“表嫂与表哥的之间的情义真是让我…………十分感动。”长公主道,“表嫂啊,你真这么想吗?”
……
“回公主,是。”
屏风另一头传来谈话,裴惊辞一反常态端坐在椅子上,静静听着。
他被安排到偏殿等商时序,便知道他这个善记仇的表妹得搞什么幺蛾子。
果不其然。
正无孔不入地刺他痛心。
行,这次她真找对方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