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停下来,用剑指向他,命令道:“起来。”

裴惊辞还不起,他眉头紧锁,火冒三丈。

然而不等他靠近,裴惊辞跃身飞起翻到他身后,一剑袭向他。

兵剑咣的刺耳一声,秦臻手握裴惊辞刺来的一击,嗤道:“你还有力气?”

有。

这破风的一剑,可以将敌人的胸膛刺穿。

裴惊辞却说:“这是最好下毒的距离,秦将军,我的剑,一定会有剧毒。”

秦臻的笑声从胸膛震出声,“是这样,兵不厌诈,以弄死对方为终止。”

一场搏斗下来,裴惊辞累得四肢无力,他脚下像踩着淤泥,很久才走出搏斗场。

场外观望的人早就沸腾。

“裴惊辞!你是不是赢了秦将军?”

“赢了,我看到了秦将军扔剑示败了,虽然你好像赢得不光彩。”

兄弟赵起摇着裴惊辞,晃得他想死,“停下!”

“让他缓缓,估计累死哈哈哈。”

“啧啧啧,全身都是伤,秦臻一向对晚辈放水居多,对你居然手下一点都不留情,你怎么做到的呀?”赵起怪道。

“别提了。”裴惊辞问,“我的脸,有没有受伤?”

赵起惊道:“我!你可真敢,平日装装也就算了,秦臻面前你也敢装!要我,我也把你往死里打。”

裴惊辞:“秦臻将军有些古怪,不这样,他不想带我去战场历练,消我狂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