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惊辞不作声,他低着头,她看不清他的神情。
商时序只好先问柳南絮:“不是说为我招待客人吗?怎么?与我店铺里的工人吵在巷子口了?”
柳南絮:“我有愧于你,本是好好地招待客人,可是裴兄来时一句话不说,便把我往巷子口里拽,我文人的体质比不上武夫的力气,只好先依着他,接下来如你所见。”
商时序又转而看向裴惊辞,“你不解释吗?”
裴惊辞抬眸覷她,又绷紧脸色,扭头朝窗户那边看。
街市熙熙攘攘,方才有一两个玩童叫着穿过窗口下的巷子,笑声清脆,玩童偷偷摸摸计划的恶作剧也听得清楚。
他不信商时序听不到,明知故问。做不做解释没有意义。
裴惊辞笃定,她不会向着他。
而且他确实凶巴巴,自认为没什么可狡辩的。
商时序叹了口气,跟柳南絮说:“倘若他真的打了你,我替他向你致歉。”
她的态度出乎对面两人的意料。
柳南絮:“你不是他,无需为他道歉。”
商时序:“作为他的未婚妻,可以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