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知道点啥?”
“我怎么不知道啊,我二姑家的大表哥的三姐家的……”
“……”
这些话,只隔着一堵墙的陆梅和沈绾笛那听的是一清二楚,好几次话说的难听的陆梅都忍不住要出去跟她们掰扯掰扯、理论理论,但都被沈绾笛给拦了下来。
有些人就是这样,看不惯别人比自己过得好,就要说些诋毁的话,仿佛这样,自己就能更胜一筹,殊不知,在他人眼里,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
这样的人,你越是理会,他越是得意,这种说话不带脑子,全凭个人臆想来说话做事的人,理他做甚?
陆梅:“我说小沈呐,你也真坐的住,你没听见外面那么多人说你啊?”
沈绾笛并不在意:“嫂子,那你听了,你会信吗?”
“我肯定是不信啊,这说话不过大脑,满口胡吣的人说出来的话,我信他干嘛!”
“那不就是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理他们干嘛!”
“可我那是因为我见过你,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那要是不知道的,这不就误会了?”
就在这时,竟又听见那人说,沈绾笛和季晏礼结婚的时候,要的彩礼全部都补贴给了自己娘家,自己只带了几件破衣服。
陆梅实在气坏了:“不行,你别拦着我,我找她们理论去我!”
“哎!”常年做惯活的人手劲儿都大,哪儿是沈绾笛这个轻易怎么干活的能拦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