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
怕是不会再开门了。
前脚惩戒者才说要追查邪徒,后脚接头人就跑了,再一联想教堂牧师推三阻四不愿调查的态度。
太明显了。
不过,聚会的通知已经发出,也没见有人通知参与人聚会取消,今晚应当还会有人去参加,那两位惩戒者不至于扑个空。
他只需静静等待事情结束,然后离开贝尔市。
周四这晚,不管教堂、惩戒者、邪徒在贝尔市弄出什么动静,谢灵都安稳地躺在床上,少有地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上午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到床上,他眼皮颤动了几下,然后慢慢睁开双眼。
盯着虚空发呆了几分钟,谢灵从不温不凉的被子里爬出来,用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齐。
周五的一天是从洗衣服开始的。
谢灵的衣服不多,合身的只有三套,换下的衬衣等贴身衣物已经堆积了几天,再不清洗就没得换了。
他不得不烧了些热水,买了粗制肥皂,扑哧扑哧地搓衣服。
“我上次自己动手洗衣服是什么时候来着?”
谢灵回想了一下,发现记忆非常遥远,印象里通常是用洗衣魔器解决的。
等他洗完衣服挂晾起来,教堂的大摆钟已经撞了十声。
空虚的肚子发出饥饿的咕噜声,在烘烤得干巴巴的燕麦面包和现出炉的煎肉馅饼之间,谢灵只纠结了三秒,果断决定满足口腹之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