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是误会了什么,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唐郁刷的一下拉开被子:“但是我那里……”他有些羞于启齿,“很疼!”
“昨天你喝……”, 白越年思考了一下,决定谨慎用词,“你吃醉后, 和谢添逸在街上玩儿跳马, 摔到了尾椎,你再仔细感觉一下疼法, 应该跟真正做……”
“那一地的衣服呢?”唐郁打断他, 生怕他说出后续。
“你要洗澡,自己脱的。”
“那你后背的抓痕是怎么回事?”
这回, 白越年没回答, 而是红了脸。
不知是不是第三次接触酒精的缘故,唐郁觉得自己忘的还不是很彻底。
他现在就偶然想起了一个画面, 自己像是在浴缸里,缠着白越年不让他走,然后还拉着人亲, 抱着啃。
“……”
看来要素过多,不方便再问,唐郁重新把被子拉过头顶,瓮声瓮气的说:“行了!我不想知道了, 你也别说话了。”
白越年把唐郁的被子往下拉开一些:“闷着不难受吗?”
唐郁硬邦邦道:“不用你管, 不想理你。”
病房里都是一阵安静, 白越年忍了忍,终究问出一个他好奇了很久的问题:“真不理我?可是我实在想知道,男生真的用吃……那种药吗?”
“……”
唐郁真是又羞又臊,只能用他最凶的语气怼回去:“白越年!如果不想实高第一突发意外,享年18岁的消息登明天的头条,你就继续提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