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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越年:“不带。”

男生:“那中午一起吃饭?”

白越年:“没空。”

男生:“这也不行?你跟我说话能超过三个字吗?”

白越年:“不能。”

呦!还有十多年的革命友谊呢?岂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这才是真竹马吧!

面对这男生,虽然白越年恢复了一派不好接近的样子。但唐郁心里有点泛酸,笔尖都把卷子戳了个洞。

实高的重点班教学进度快,期中考试后就在安排一轮复习了。

课代表来收作业,唐郁顺便拿出第一节课要复习的内容,低头间看到自己鞋带开了,他俯身去系。

隔着一个过道的距离,白越年踩在桌子横梁上的板鞋洁净、不染纤尘。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趁着上课铃响,唐郁火速的伸手一拽,把白越年的鞋带解开。在对方看过来的时候,摆出一副与自己无关的样子坐的端正。

在听到白越年一阵低声轻笑后,唐郁又有点后悔。

自己这是在干嘛?简直是三岁小孩儿的行为,好特么幼稚,白越年不会以为自己是在吃醋吧?

不过,现在的他自己都说不清到底是怎么想的,因为白越年这只心机狗昨天套路他吗?

好像也不是。

那是因为他突然蹦出来一个真竹马,而自己只是穿书来的假的吗?

唐郁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直到第一节课下课,刘子曰来叫他去趟办公室。

他已经很久没来过刘子曰的办公室了,他最近都很本分,没打架,在学校从不抽烟,他找自己能是什么事儿?

正想着,面前出现一张成绩单,刘子曰笑的都出花儿了:“唐郁,你小子以前就是不把学习放心上是吧?!”

……

回到班级,谢添逸第一个问他刘子曰找他干嘛?是不是又被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