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郁有点怕黑!但这种程度的就还好。
就怕一会儿会不会突然出现什么东西吓唬他,他也许会喊的比谢添逸声音还大的!
不一会儿,飘窗那边有声音了,唐郁看到白越年被工作人员带进来,同样用铁链锁上,离开了。
唐郁敲了敲窗:“白越年!”
待白越年走到窗下时,唐郁忽然觉得这一幕似乎跟他儿时的回忆重合了。
似乎有个缩小版的白越年也是这样仰头看着他,只不过他小脸儿脏兮兮的,在吃过一颗水果糖后,擦了擦脸上的脏污,感激的看着他:“哥哥,谢谢你。”
唐郁摇了摇头,自己这是在想什么?这是把小时候遇到的小怂货带入成白越年了吗?怎么可能这么巧呢!
“唐郁?”
唐郁被白越年叫回神:“干嘛?”
白越年问:“你那边的墙上有字吗?”
唐郁看了看墙上:“有!”
白越年:“写的什么?”
唐郁上前去看:“吾生有憾为二,其一,身为新时代之新青年,不能以国为己任,是为一憾……唉?文邹邹的,这是什么啊?”
白越年:“看来这个鬼屋是有任务的。”
唐郁:“什么任务?”
白越年:“找到一封军报,交给一位将军,你找找草席的下面,有没有一封信?一定记得!要闭眼去摸。”
唐郁顺着一摸,还真有:“我找到了,不过为什么要闭眼啊?”
而就在他摸到信的一瞬间,房间突然暗了下来,面前的牢房墙壁上出现了一道血红的、张牙舞爪的、穿着民国时期校服的女人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