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忙走过去,拍着唐郁的后背给他顺气,一手拿过水杯给他漱口。
“咳咳咳……怎么……能是这种……咳……味道的?”唐郁简直是不敢相信,水果兑出来的东西怎么会这么的……难喝?
明明这颜色挺好看的,他瞧着还有点食欲大动,可……
白越年解释说:“我母亲在厨房里的天赋仅为不切到手而已。”
唐郁:“这样啊!”
唐郁已经缓过来了一些,但双眼还是红的,似乎刚被人狠狠的欺负过一样,又很乖的仰头看着他问问题。
某个人啊!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在他眼中的样子有多吸引人。
白越年强迫自己移开眼神,生怕自己再看下去会忍不住实践一下昨天没能主动做的一件事。
——再亲亲他,且由他主导的。
但现在还不合时宜,他只能耐心忍着。
丝毫不知道自己在白越年那里已经踏入“危险”边缘的唐郁很难受。
他嘴里残留的奶昔味道不太妙,又涩又苦的,就接过白越年递来的杯子,漱了漱口。
继而,他突然猛地想到什么问题:“唔,呜嗯嗯唔呜嗯嗯呜唔……”
白越年问道:“还要什么?”
唐郁又摇头。
白越年递给自己的是他用的杯子,白越年刚刚还用它喝过水的!现在又递给自己用?
可这情况,自己好像也不好提醒他,这太尴尬了,唐郁咽下口中的水,说:“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