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年:“可以。”
唐郁:“那能麻烦你……”
白越年:“我没有钥匙。”
唐郁:“钥匙呢?”
白越年:“在梁阿姨房里。”
唐郁立马切换了b方案:“那能在你房间打个地铺吗?”
白越年:“可以。”
就在唐郁面露喜色时,他又话锋一转:“但我房里只有一套被子。”
唐郁:“那被子……”
白越年:“在客房里。”
唐郁:“…………………………”
行吧!兜兜转转又绕回来了。
唐郁无法:“那你,收留我一晚?”
“可以。”白越年收起卷子,进屋关门,“毕竟知恩图报是很优秀的传统品德。”
“……”
他突然觉得白越年可能生气了,但他找不到原因!
一直都听其他同学说白越年其实是个冰块儿脾气,他还不觉得。
但在刚刚的问答之间,他突然被冻了一下。
明明对方是有问有答的,谈话也没什么不恰当的地方,奇怪!
进屋后,白越年也就只是坐在桌前刷卷子。
时间还早,唐郁在跟谢添逸双排玩儿游戏。
一波被团灭,被人推了水晶后,唐郁忍不住打字:[艹,谢添逸!我真是带不动你,你一个射手往前冲什么?]
谢添逸:[你怎么不开麦啊?就发个‘注意’,那玩意儿就跟‘干得漂亮’似的,都特么是乱按的!我也不知道有人蹲我啊!]